荷花在这抹泪,陈春花也不好忙活,搁她坐一块,拍着她的手,说了几句宽心话。 “荷花,这事儿也怨不得你...”陈春花也不晓得怎么说,这话咋说都是戳人伤口,再说,在现代离婚也就是离了,搁这,那些话倒是不能说,传出去那可是违背了妇道。 “唉,嫂子,俺晓得!”荷花擦了擦眼泪,握着陈春花的手,道。“嫂子,你看俺过来也没带啥物什,若是不嫌弃,俺可是要过来串门子呢!” 陈春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