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,赶忙接过他手里的梭子,道。“屋里咋样了?”吃过早饭老三便趁着无事回去一趟,这来回的也不得这么快。 老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,道。“路道涨了水,俺也试着淌过去,哪晓得那边儿全被淹了,估摸这要过去得到胸口了。”说完,便去了里屋换衣裳。 “被淹了?哪里的路道被淹了?”她记得从村里过来镇上这路上也没啥河流的,咋会被淹呢? 老大听了,便道。“该是出村子两三里路那道上,低洼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