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可怖。 这三页日记的笔迹看似稳健,其实流露出的灰暗比那张残缺图谱的还要重。 图谱里还有着惊慌彷徨,还在痛苦挣扎;而这份日记却是已经接纳了绝望,只在静待死亡。 “日记里诊治的是什么病?”顾俊沉思着,跟异榕病有关系吗?还是跟那种异类生物有关系? 他想了一阵,又再看了一阵,但在日记其它段落找不到什么有效的信息,便关掉日记,关掉系统面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