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尔德先生,你有救了,沃桑镇有救了,我们都有救了!” 顾俊用纱布一圈圈的缠扎住血淋淋的左手尾指,先就这么处理着了,到时间就松一松止血带。 他收起解剖刀,拿起煤油灯和长刀,从二楼走回到一楼,走向大门口边。 只见看守人青年站在距离门口还有五、六米的位置,任由风雨打在他那张年轻朴实的笑脸上,“真好,真好啊!” “嗯……”顾俊望着看守人的笑脸,很清楚在清醒世界的异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