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全无知晓。 “我们是不同的。”邓惜玫说道,“很不同。” 她的话不多,声音就像无云之夜的夜风,什么也不吹动,但又似吹动了什么,而响起大自然的低吟。 “怎么个不同?”顾俊还是不露声色地问着,其实大概理解她说的,是一种感觉吧…… 这种感觉不像可以引发幻象般强烈,也不似咸雨的通感般稀奇,但就在她神态的那份萧索中,他看着看着,好像看到了自己……曾经的自己,那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