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少数那几个景象片段,就想不起更多了。说到具体的人,除了他自己、他的母亲,以及榕树幻象中那些跪伏的枯脸人,也没别的了。 无论是自己苦想,还是由别人用催眠挖掘,都翻不出来更多。 “邓小姐,你记得些什么,请告诉我。”顾俊认真道,想要听她说一说怎么回事。 “我可以告诉你事情的表象。”邓惜玫面若静水,“我们小时候认识,关系还不错。但我没办法告诉你全部,有些事情往往并不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