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情况下,并没大喊大叫,只是假设有人在周围看着他,他与之进行对话那样:“我来了,我听到你们的信号,是你们把我拉到这里的吗?请现身吧。” 可是他似乎只是与空气说了话而已,四周一片寂静,除了不断吹来的热风,没有半点回应。 烈日就像要把大地烤熟,也已经烤了个半熟,站了这一会儿,顾俊已是热得满身冒汗,尤其是那包扎着纱布的两处伤口,闷热得难受,而且这样下去很容易会发炎。 他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