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很难让人相信,周围的树木是比一路走来的其它区域要稀少,土地也更要荒黑,但盗伐要车辆运走木材的啊,那么大的树,人是抬不起的,可是这条路走不了大车,而且没有车痕。 “田大爷,您是不是记错了?”马振兴问道。 “没记错!”田福厚不满道,“这里每一棵树我都记得,没记错。” “真的没有了。”田妻张麦冬唉声叹气,“种下有几十年的树,昨天还好端端的在那呢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