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沉的天空下,黑色的焦土无边无际。 一只肥胖的杂色猫走在土地上,有时候停下来,用爪子挠挠耳朵或者嘴巴,或者用尾巴扇扇风。 “喵?喵?”杂色猫呼喊了几声,其实喊的是“咸俊?顾俊?” 吴时雨已经在这里走了估摸着好几个小时了,周围毫无变化,跟原地踏步差不多——不过也只是差不多,她试着原地踏步了大概半个小时,感觉是不一样的,她对此确定。就像通感吃东西和真的吃东西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