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痛得有些意识模糊的刘依淇看着眼前的朦胧景象,喃喃着:“宝宝……宝宝怎么了……” 突然,女婴那还粘着血水的喉咙动了动,发出一句稚嫩、有点怪异而清晰的话语: “……正选择……” 在这之后,在众人的惊疑当中,哇哇的清脆哭声才继而响起。 …… “老婆,撑着点,很快就好的!” 护士把移动病床推向产房的一路上,张兴军快步跟在旁边,一路都在鼓励着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