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话声有了哭腔:“医生,你们能不能快点帮我把它截掉?这只手我不想要了,这不是我的手啊……” “具体是哪里疼?还是都疼?”李瑞全又问,如果是中毒的情况,不应该只限于这只手。 “都疼……从肩膀这里开始……”病人颤声道,再一次提出想要截肢的请求:“能不能就把它截掉?” 李瑞全不去跟病人较这个真,有些病人在疼痛的时候会胡言乱语。 他又问了一些问题,病人的右手没有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