呯通,呯通。 沉厚的搏动声传来,顾俊一步步走去,与羊膜墙之间的距离一步步地缩短,只剩下不到十米。 羊膜墙的高度无从得知,厚度也不可测量。这么看上去的话,它就好像只是薄薄的一层,似乎一捅就破,但又好像后面的是一片虚无,即使羊膜破了,也没有什么外界。 距离不到五米的时候,顾俊停住了脚步,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异气息涌袭鼻子,不是恶臭,也不是血腥。 “顾医生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