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法把那些记忆碎片整理起来,连一幕完整的景象也难以成形。 “之前,我们……”顾俊敲敲额头,竭力地回忆着,要想起事情的经过却在绞尽脑汁,比宿醉过后还要难受,“我给曹副队做好了截肢手术,给他们都缝好了伤,然后……到了羊膜墙前面,试图给外面传递信息……然后我们要开始探索,寻找王轲队长他们的下落,先到一棵老树那里刻了些信息,如果外面有人来了可以看到……” 但是,这中间显然缺失了一些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