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但现在这一刀造成的痛楚,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 用力地拔脚,拔不出来,附在踝与足部上的异生组织,也仍然紧紧地附着。 “阿俊!?”蛋叔注意到了这个情况,一声惊呼,不明白顾俊的用意,而且这连止血管都没绑上啊。 “蛋叔,各位,别管我,你们自己小心……”顾俊咬牙道,“如果要开枪,就开枪打腿……” 这个问题已不能不作决断,在他们的四面八方,那些被强迫着前进的人群已经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