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,爱德文的面容拉耸着,顶着两个黑眼圈,很是憔悴无神,也许是因为眼睛充满血丝,甚至有点古怪。 福特纳因为与对方关系亲密,所以没有客套,也不隐藏自己的惊讶与担心,“你睡得很不好吗?” “你好,老朋友。”爱德文招呼了一声,便转身往办公桌那边走去,“这几天我都没怎么睡着……” “因为那几块陶器残片?”福特纳疑惑地跟上去。 这个办公室不大,除了一张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