捶捶肩膀、拍拍手臂,还是有点乏力的酸软。 她对那个万花筒的研究成果,都像是难以言说的一团交织万千的线团,只能说线团就是线团,但又有些感觉、有些味道是在她心头通达了的。她掌握到了空间折叠、高维跳跃、瞬间转移之类的技术。 或者以她自己的话来说:一只猫在十楼楼顶要回到地面,有三条路,一条是走楼梯下去,累个半死;另一条是坐电梯下去,挺方便,但还是要走些路;还有一条则是直接从楼顶跳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