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也冷却下去。她抬起头,就看见一个身影,在晨雾中远去。离开了她,毫无留恋。 她追着他的步伐,追不上。尽管看不到他的脸,听不到他的任何话语,可是木寒夏清晰感觉到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冷酷和决绝。 某种尖锐的、似曾相识的刺痛,一下子扎进她心里。她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已充满泪水…… 她猛然惊醒。 抬起头,一室阳光明亮。望向墙上的钟:整。她吁了口气,往后靠在老板椅里。午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