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看到他示意的眼神,便走上前入座,眸光则不受控制地打量着流云的伤势,刀伤,七公分,入肉一寸半。 这时,商郁睨着黎俏的侧脸,颇有兴味地扬着眼尾:“不害怕?” 黎俏从流云的伤势移开眸,云淡风轻地开口,“怕什么?” 她曾见过的惨烈,比这刀伤还严重得多。 大概是黎俏太冷静太从容,就连流云和一旁处理伤口的男人都忍不住纷纷侧目。 这位黎小姐的表现过于平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