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注意。 是望月和流云。 此时他们背对着黎俏,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,“她什么意思?大老远从帕玛过来,就为了和老大叙旧?” 望月的口吻夹杂明显的嫌恶和轻蔑。 流云则蹙眉抿唇,目光中噙着冷肃,嗤笑道:“依我看,居心叵测还差不多。” 黎俏倒不是有意偷听,只是他们讨论的声音一点也不收敛,任谁站在附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 望月一脸焦虑地揉了揉脑门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