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着眼睑,往走廊另一侧努嘴,“出去买早餐了。” 黎俏凝着她极力隐忍的模样,默了半晌,叹气道:“知道后悔了?” 这话一出口,南盺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。 连日来的担惊受怕,以及满腔的懊悔沮丧,密密麻麻地笼罩着她。 其实南盺很少哭,要不是情绪积压到极限,她或许还能忍住不落泪。 此情此景,黎俏也不忍多说,到底是自己放在心坎里的朋友。 她抿唇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