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 黎俏摸了摸眼皮,很好,她的眼睛哭肿了。 比老宅那次更猛烈,更狂放,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逞凶。 往常,他看见自己受了一点点小伤都会大动肝火。 现在呢?他是欺负她最狠的一个! 黎俏喟叹一声,扭过头看向身畔,猛地撞上男人那双浓墨得黑眸,她怔了怔,干巴巴地扯着嘴角,“早。” 此时的商郁,单手撑着后脑,薄被盖在腰间,餍足的男人,碎发凌乱地耷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