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警署上下,也被临时通知彻夜加班,谁都不准离开警署半步。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,唯有他们的文局长,浑浑噩噩地坐在警署办公室,目光呆滞,也彻底失了往日的神采。 不到六点,黎俏出现在会展中心后街的一处民居附近。 一名穿着普通却眼神犀利的青年和她站在墙角低语了几句,黎俏仰头看了看天,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 “还好。”对方声音低沉,又不乏恭敬,“医院说她虽然被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