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两三寸,比割伤还要严重。 黎俏将纱布丢进垃圾桶,又从药箱里拿出碘酒和消毒棉为他擦拭伤口。 她的神色很认真,而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嗓音明显沙哑了许多,“今晚留下陪我?” 这应该是询问,但他分明是用的陈述句。 黎俏对着他的肩膀轻轻吹了吹,眼尾扫他一眼,没说话。 “只睡觉,嗯?”男人磁性又沙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,黎俏擦拭伤口的动作猛然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