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斯理地拿出手机,拨了通电话,开口便是缅语,“炎,是我。” …… 第二天,恰好周一,黎俏清早醒来,在公馆吃完饭就去了科研所报到。 一整个上午她都闷在实验台,高效率地完成了上周积压的实验工作。 临近午饭时间,她摘下口罩并把显微镜挪开,揉了揉脖子,放在白大褂兜里的手机恰好响了。 是宗悦打来的电话。 黎俏举着手机往门外走去,“大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