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了一下,“以后都不去了。” 闻声,男人深邃的眉眼浮现笑意,他合上手中的文件,靠在椅背里,隔着不远的距离打量黎俏,“怎么,受委屈了还是不想做研究了?” 那是她热爱并且感兴趣的领域,中途放弃,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。 这时,黎俏摩挲着皮质抱枕,窗外阳光落在她的眼睛里,流光溢彩,“没受委屈,研究也会继续做,只是不用去科研所了。” 商郁眯起眸,双手搭着桌沿站起身,步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