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窑花瓶了?” “当然要。”他忖了忖,便回绝:“花瓶我会派人去拿,你的伤还没好,别瞎折腾,听话。” 黎俏也没多说,反而当着靳戎的面,拨了通电话,并顺势打开了免提,“您好,哪位?” 对方的声音严肃而古板,甚至听不出起伏。 黎俏目视前方,手指在桌上偶尔敲一下,“刘经理,我之前要的那只花瓶还在?” “您是黎小姐吧,真是抱歉,花瓶在两个小时前已经被人订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