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他的轮廓一如往常那般清晰分明,端端地坐在高脚椅上,衬衫下宽厚的臂膀和俊如朗月的眉眼一如初见般让她心动。 客厅没有开灯,日落余晖洒下了一片昏黄。 黎俏罕见地忐忑了。 领证终究和谈恋爱不同。 跨出这一步,代表着他们从此后都别无二选。 某种意义上来讲,她和商郁是一类人。 选定即落幕,殊途也要同归。 黎俏垂在身侧的手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