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目的?” 黎俏俏脸寒霜地靠着椅背,也不说话,就那么散漫地直视着警员。 这本该是一场配合调查的问话,但警员的态度却如同审讯。 稍顷,她向前靠着桌沿,手指敲了敲桌面,“想问我是不是蓄意纵火,你们可以直说。” 警员蹙着眉,“黎俏女士,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。文化园这几栋楼在你们离开之后当晚就发生了火灾,我们现在有理由相信……” “我们是谁?”黎俏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