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?” 听筒里,男人磁性稳重的嗓音似乎能抚平心事,“在做什么?” 黎俏晃了下手中的啤酒罐,“喝酒。” “自己?” 黎俏‘嗯’了声,仰头靠着沙发,舒展肩膀眉眼略显疲倦。 商郁唇边泛起薄笑,“开门吧。” 黎俏从耳边拿下电话,眨了眨眼,起身就脚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。 门外,浓稠的夜幕下,男人穿着单薄的黑衬衫立在原地,他单手入袋,体魄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