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字,斜睨着贺琛,眼里盛满了不悦,“我不是他的走狗!” 贺琛好笑地挑起眉梢,嘴角叼着烟,吐字模糊,“这就嫌难听了?什么心理素质。” 尹沫:“……” 你永远也不能和一个无赖讲道理。 贺琛就是典型。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车子驶入了伦敦港主干道。 尹沫警惕地观察着后视镜,并未发觉任何跟车的现象,紧绷的情绪稍稍松懈,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