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安抚似的低声呢喃,“只睡觉,什么也不做。” 坦白讲,尹沫很少会见到贺琛这么粘人又温柔的一面。 她有些意动,但紧接着耳边的男人又补充了一句,“放心,老子浑身痒,硬不起来。” 尹沫:“......” 后来,可能是室内的暖光灯太容易催人入睡,尹沫就这样枕着贺琛,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。 时间已经临近十一点,万籁俱寂,在尹沫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中,男人缓缓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