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。” “厉哥,你是不是对他……有意见?” 云厉说不是,他从石凳上起身,摸出一根烟送到嘴里,眺望着远方,低声道:“作为朋友和兄弟,贺琛可遇不可求。但作为爱人,我总觉得他未必合格,也可能是他的风流史造成了这种偏见。” 尹沫说不出话来,因为她确实没办法为贺琛的过去做任何辩解。 凉亭四周一片沉寂。 很快,尹沫起身来到云厉的跟前,侧目时,微微浅笑,“厉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