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视着夏长业的眼睛,“今天是交往的第七天。” “呵。”夏长业拿起桌上的雪茄放在手里把玩,入座后敛神道:“陆景安在法里昂闹的那些乱子我都知道了,能把我女儿保下来,你功不可没。” 云厉坐在他对面的位置,谦逊地颔首,“您言重,都是该做的。” 话落,他又望着夏长业,“您似乎……对陆景安的事并不意外。” “他啊……”夏长业咬着雪茄烟,神色略显世故,“不过就是个有企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