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是想坐轮椅。” 男人支着树干一声不吭,直到身后传来淡淡的药味,回眸一瞥,就见席萝攥着一个红色的药瓶,挖出白色的膏体往他的腰上涂抹。 药膏的味道很浓,甚至能盖过四周的草香。 静谧无垠的原始森林,四下无人,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彼此。 席萝涂抹完药膏,又将掌心搓热贴在了他的腰椎骨附近。 手掌的温热似乎能熨帖骨头的酸痛,宗湛喟叹了一声,反手扯过席萝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