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被某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冲破,“怎么回来了?” 席萝手里拿着一片膏药,还有矿泉水和药片,这些明显都是她随身带来的。 “你这种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席萝屈膝蹲在他的背后,嘴里还喋喋不休,“有病就该在后方坐镇,非要跑出来逞能。” 宗湛喉结一滚,单手撑着膝盖,沉声道:“最后一次,总要有始有终。” “什么叫最后一次?”席萝给他贴好了膏药,又将药片和矿泉水递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