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房间的人全身的凌厉还没消散,黑亮的长鞭在他手里挥动的犹如最美丽的舞蹈,声音却是熟悉无比。 “花姑姑,我记得我似乎说过什么。”慢慢现身在房内的人挑着完美的眉看着角落中依旧不甘的人,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不像是平时的玉君涵。 “属下该死。”单膝下跪的人这才显出真面目,竟是一别几日的花姑。 “你真的该死现在就不会站在这了,起来吧。”已经收回鞭子的玉君涵坐在床边,轻轻的帮苍云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