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了。 崔桃瘫软地趴在地上,几度努力地想爬起身,欲向韩琦行跪礼,奈何力气不足,又趴了回去。如此往复了三次,惹得韩琦再度蹙眉。 “就这么说!” “他……他……”崔桃面贴着地,弱弱地低泣,这会儿她声音小得跟蚊子似得,韩琦要全神贯注才能听清。 “他姓甚名谁,哪里人士,现在何处?”韩琦质问。 “他——” 崔桃哪里知道他叫什么,是哪里人。她现在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