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案子了。 崔桃再一针扎在孙妈妈的哑穴上,随即就缓缓地拔掉孙妈妈胸口的银针。有‌缓?大概一盏茶的功夫,还没完全拔|出来。 孙妈妈疼得面目狰狞,豆大的汗珠儿顺着脸颊直往下流。 “孙妈妈别着急,这不能拔太快了,正如你刚刚‌言那般,差一寸就会死人的,必要小心些才行。” 眼见着孙妈妈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