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慰他节哀。 韩琦低眸默了会儿,方抬眼问崔桃,“便不好奇我不与她来往的缘故?” “六郎是内敛守礼之人,若不来往,想来其中的原因也不在你。”若为逝者的错误,崔桃又怎能在这种时候去追问,毕竟韩琦现在还处在适应去接受亲人逝去的情绪中。 “你倒是聪慧,既如此聪慧,竟不知在遇险时,暗暗知会我。”韩琦低声叹道,气息里夹杂着‌许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