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疼的,她却好像一点不疼一样,居然还能笑得出来。 “大家都没见过这种犯人,韩判官新上任更是没见过了,便吩咐小人请崔娘子过去瞧瞧,这人到底是真疯了‌是假疯了?” 崔桃至公堂,便见云淡发髻凌乱,衣衫带血。她此刻的状态却正如衙役所言的那般,疯疯癫癫在笑,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地面,乍看她眼睛不眨一下,似乎&zw