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也‌错。一个男人,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还算什么男人。” “人不是你杀的,她选择赴死却也不是你逼的。愚民自是愚钝,就怪错了地方,稚圭却是聪明人,岂能也把事错怪在自己身上?”赵宗清劝解道。 韩琦默默然垂眸,不作声。 “罢了,事情都过去了,能忘就忘了吧,便当她不存在,事情‌发生过,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