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公府里,近来颇为沉肃,就连仆从们在府中四下走动的脚步都轻缓了。 裴夫人在厅中端庄地坐着,眉头细拧,搁在手边的一盏茶早已凉透,却一口未动,只时不时朝厅门看一眼。 好一会儿,终于看见长孙信从门外走了进来。 裴夫人立刻问:“如何?” 长孙信身着官袍,一丝不苟,摇头道:“未能得到什么消息,只看父亲那边如何说了。”他是从工部回来的。自那日在酒肆里与山英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