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郎君回来了吧?”庄皎皎已经坐起来。 赵拓过来,见她散着长发便笑道:“可见大娘子累得很了。” “累倒是不要紧,主要是有点怕。这等事果然听说不如见着。”庄皎皎扶着他的手下了地:“郎君快去洗洗,该用膳了,时辰不早,我也不梳头了。就这样吧。” “正是这样就好,你我夫妻,不必太忌讳。”赵拓笑道。 很快,两个人坐在饭桌前。 都饿了。 也就不说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