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说瞧着青紫一大片,怎么看都像是有人私底下打我留下的淤青。我解释不是也没人听我的。祖母当即将府中众人叫来。” “我母亲一看,也是吓一跳。只当我的奶妈子虐待了我。” 庄皎皎笑道。 她那时候大概是五六岁。 她们那样子的人家,孩子多的话,奶妈子也伺候不了几年就要出去了。 本来也该送奶妈子走了,出了这事,庄守业都不信她没被打。 最后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