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放去了床头柜。 他沉痛地静默片刻,在手机铃声突突突的刺激下睁开眼,转头摸索几下,掐了闹钟,回过身把她重新塞进怀里:“定什么闹钟?” “我不能大摇大摆睡着,在你家白吃早饭啊,”阮喻抓着他衣服痛苦地说,“你没把我懒人模式掐了吧,再响一次我就……” “起床”两字还没说完,她已经睡着了。 许淮颂也迅速不省人事。 再醒来的时候,粥香气已经四溢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