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偶,始终不言不动地坐在床上,紧盯着墙上的挂钟,仿佛流逝而去的时间就是唯一值得她关注的东西。 花似锦告诉我,从肖传山离开屋子,肖子悦就一直在盯着挂钟看——她应该是在等着跟肖传山约定的时间。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,肖子悦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,快步走到门口,连续拧了几下门锁,见房门被反锁,才大声喊道:“爸爸,你在外面吗?你答应我的事,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 我抓起手机,向守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