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柳腰,向着甲板行去。 直到此女离开时,在船舱内都充斥着一股香风。 北河从此女的背影上收回了目光,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之色。 他深深吸口气,又长长吐了出来,神色已经变得古井无波。 在海域上漂泊的这五年中,他从未跟任何人交手过,因此这五年来他也没有再受到任何经脉刺痛的痛苦。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距离他突破到结丹期,已经过去了十多年,他能够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