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位置,坐着两个让他熟悉的人。 一个是面容宛如刀削,目光冷峻无比的黑衣青年。 还有一个是虎背熊腰,比起常人还要高出一头的十五六岁少年。 那黑衣青年正端起面前的酒碗,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。 至于那看起来憨厚可亲的少年,则将面前的饭菜风卷残云一般扫荡着。其食量惊人,在一侧桌面上,都垒起了一摞厚厚的碗,足有二三十只之多。 而这青年还有少年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