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困阵当中。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在他看来只能是北河了。 因为即便是二人同时被困在阵法内,北河也丝毫都没有惊慌的样子,反而极为淡然。 听到他的话,北河微微一笑,“烛亡道友觉得呢!” “哼!”但听烛亡一声冷哼,“来看北小友是早就想算计我了吧,所以之前的一切,都是在演戏,当真是挖了好大一个坑!” “若是不把坑挖大一点,恐怕烛亡道友还跳不进去。”北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