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爹……”邬氏坐在床边抹眼泪,哽咽道:“……你真的非去么?!” 邬大叶抽完最后一口旱烟,拍了拍老旧的烟斗,把它搁在桌上,沉默不作声。 邬氏不死心,又小声的问了句:“他爹,你能不能不去……” 邬大叶没回她话,而是径直蹲下身子从床底下拿出一块磨刀石。 他抓过桌上那个破碗含了一口凉水,鼓着腮帮子朝一柄短小的匕首喷去。 尔后便“呲、呲”的磨着短匕